君子之道、辟如行远必自迩。辟如登高必自卑。 ——摘自《四书五经》 世界是什么构成的?不用说当然是物质。然而对于人类来说,他们用以认识世界的则只能是意识。因此人类所创造的文化知识,包括:哲学、科学、心理学等,统统都只是意识的某个理性的“片断”。 全息意识的知识源于心理学又高于心理学,它集中了无数的古、今、中、外的知识精华。且站在科学的高度,以文学的形式,第一次让人们有机会全面系统地认识意识,它的出现为意识科学发展,带来了希望,并有了新的生命力和新的前进方向。 世界上的一切都是客观的。所谓的真理也只是对自然法则与客观事物发展规律的正确反映。但从意识的角度去看,一切又都是主观的。因此我们的认知不可能只从客观开始。而只能通过主观的认知去获取客观的一切。在这个过程中要知道普通的感性认识和生活会错误地把我们引向某种像梦境一样虚假的“宇宙”,而且产生一种无法证明其正确,也无法证明其错误的观念。以至真正的智者无法区别许多意识上的主观判断与万事万物之间的实质区别。他们只能直观地把这些东西当成一个整体,并使自己无奈地置处于对万物正确认识的间接与虚幻的主观意识反映中。因此从某种意义上只能这样子地说:“主观意识就是客观的反映。”当然,它们之间是相互制约对立的,但却又是毫无区别的融为一体的。这就造成了一个“怪圈”,以致看起来所有的有限与无限、肯定与否定、物质与意识、主观与客观等等,统统可以归纳为同一个简单的哲学的理论范畴,古代中国人把这称之为“道”。 一切的存在都有其原因和条件,并且无论在什么意义上都是短暂、易逝的。就象转动的马车轮子,是车轮边缘的点在变化滚动一样,停下来时,也只是停在轮子的某个点上。生命的运动也是如此,它的意义存活于一念之间,一旦意识与意念终止,生命的意义也就停止。 法国纪录片《微观世界》中有这样一个场景:一只屎壳郎,推着一个粪球,在并不平坦的山路上奔走着,路上有许许多多的沙砾和土块,然而,它推的速度并不慢。在路正前方的不远外,一根植物的刺,尖尖的,斜长在路面上,根部粗大,顶端尖锐,格外显眼。也许是冥冥之中的安排,屎壳郞偏偏奔向这个方向来了,它推的那个粪球,一下子扎在了这根“巨刺”上。然而,屎壳郞似乎并没有发现自己已经陷入困境。它正着推了一会儿,不见动静,它又倒着往前顶,还是不见效。它还推走了周边的土块,试图从侧面使劲——该想的办法它都想到了。但粪球依旧深深地扎在那根刺上,没有任何出来的迹象。我不禁为它的锲而不舍好笑,因为对于这样一只卑小而智力低微的动物来说,实在是不能解决好这么大的一个“难题”的。就在我暗自嘲笑它,并等着看它失败之后如何沮丧离去时,它突然绕到了粪球的另一面,只轻轻一顶,咕噜——顽固的粪球便从那根刺里“脱身”出来。它赢了。没有胜利之后的欢呼,也没有冲出困境后的长吁短叹。赢了之后的屎壳郎,就像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它几乎没有做任何停留,就推着粪球急匆匆地向前去了。只留下我这样的观众,在这个场景面前痴痴发呆。也许在生活的道路上,它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景;也许它活着,根本不需要像人一样,需要许许多多的“智慧”和“情绪”;也许在它的生命概念中,根本就不懂输赢。推得过去,是生活,推不过去,也是一样的生活。由此想来,也许生活原本就没有痛苦。人比动物多的只是计较得失的智能,以及感受痛苦的情绪。 如果说物质、能量和信息是构成世界的三大要素,那么做为人类唯一可全部把握它们的“工具”便只能是意识了。他是信息化的物质;是科学、哲学、文学艺术、心理学的“祖宗”;是宗教、迷信、神话、毒品、网恋的源头;是21世纪的最大科学问题,它的系统理论基础是“全息意识”。而“全息”意识又分成了现实意识、中间意识和潜意识,现实意识最重要,但是也不能人为地封闭对中间意识和潜意识的认识,有关历史证明了,强制总是反自然的。所以我们需要进一步了解这三种意识状态的结构。并由此探找它们的许多秘密,使之为我们所用。而且从某种角度上说来,有了这些知识,也能加强其作为人类对外环境世界一切感知能力,以及更好地达到理解和把握自然的目的,当然包括其中所有局限和可能。这是一门史无前例的新科学领域,愿能征得所有有志者参与,并充分利用前人和今人已有一切知识来充实、勾画它,以图在这些基础上能有所创新和有所发现。 有时意识可以是超时空、超现实的、现在我们举例: |